“柏總您說什么?”林戶分神看了眼后視鏡問,“我剛才沒聽清?!?br>
那算了。
柏梵努努嘴,“聽不清就算了?!?br>
反正也是隨口亂說的。
“好的?!绷謶舻淖⒁饬τ只氐矫媲暗穆窙r上。
多半還是愧疚感在作祟,柏梵總是想著要彌補(bǔ)點(diǎn)什么。單純的錢他覺得沒什么意思,索性就帶他去了裁縫店定制一套像樣的西服,畢竟怎么說也算是自己的司機(jī)。
況且,這位司機(jī)的車技不錯,柏梵由衷地感嘆。
其實(shí)早在去年的第一次他就深有體會,對于本身挑剔的柏梵來說,他寧愿是自己開車也不允許其他的人送他,可偏偏到了林戶這兒,他就沒那么的挑剔多事。
說來也怪,明明往常坐車他是不會有困意的,哪怕是喝醉了酒讓代駕司機(jī)送回家他也輾轉(zhuǎn)難耐地睡不著,可到了林戶這兒,柏梵竟意外地踏實(shí),踏實(shí)到都有了睡意。
開得穩(wěn)嗎?還是說車內(nèi)的音樂正合他意?
但也總不可能次次都是如此吧。柏梵耷拉著腦袋想,只不過最終還是睡意太過強(qiáng)烈,無抵擋地睡了過去,甚至都沒來得及想出個所以然來。
抵達(dá)公司地下車庫,柏梵正好醒來。
睡醒的后勁大抵是空落落的虛無,他雙目無神而空洞地凝視著昏暗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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