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梵努起眉頭,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說地道,“你跑哪兒去了?不是說好的當我司機,才一天不到你他媽的就走了,你有…”
柏梵下意識地沒繼續(xù)說下去,心虛地憋了回去。
“柏總……”林戶手腕被攥得發(fā)痛,他微微皺眉想要解釋。
柏梵打斷他,連帶著這數(shù)日的煩躁和別扭一并發(fā)泄出來,“不是說缺錢嗎,怎么說不來就不來!我不就是隨口說了一句,可…可我分明也道歉了,你這么突然消失算什么?到底誰他媽才是金主啊……”
現(xiàn)在的他已無暇顧及什么形象,在面對林戶他就是難以控制地把原本的樣子表露出來。
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林戶突然冒出這一荒謬的想法。他不明所以地看著面前的柏梵,不解地分辨他口中的道歉究竟為何意。
柏梵鮮少有自我反省的時刻,自小頑劣的他也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相反他只會覺得是外界造成的結(jié)果??晌í殞α謶?,他竟然道歉了。
只是林戶似乎并沒有聽到。
但礙于柏梵那強烈自尊心他根本拉不下臉來去所謂的求和,索性他也不主動聯(lián)系了,可是一見這林戶,柏梵本性就原原本本地暴露了出來。
“你怎么能違約呢?!卑罔笾饾u恢復(fù)理智,深呼一口氣,試圖以正常冷靜的方式與他說話,“違約的后果你承擔(dān)得起嗎?”
林戶一臉茫然又無辜,“不是…不是您說結(jié)束的嗎?”
“……”柏梵沉默半晌,握著的手稍微松了松,怔怔地看著他被自己攥紅的手腕驚訝道,“什么?”
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柏梵收回手,“我什么時候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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