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林戶反手摸到滾燙的肌膚,沒有思考地用力將指甲嵌進去,攥緊以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一下又一下,他試圖以此喚醒柏梵的同時,緩解自己的酸痛與難受。
近乎一刻鐘,似乎終于是起了作用——
身后柏梵開始放緩動作,最終停了下來,然后又摟住他的腰埋頭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帶著埋怨的語氣道,“林戶,你是貓嗎?把我的皮膚都抓出血了?!?br>
“……”林戶沒有力氣地闔上眼,沉重地呼出一口氣。
終于是,結(jié)束了。
柏梵倒是沒再繼續(xù),他眷戀地打量著他的鎖骨,沒了之前的咬痕現(xiàn)在又是這般白皙勾人,心想著便又忍不住地用他的牙蹭了蹭,沒舍得咬。
一番折騰下來已是凌晨兩點,柏梵心情極好地躺在床上多看了林戶幾眼。差不多一刻鐘的樣子,他才姍姍地把林戶抱起,去浴室沖洗身體。
給他沖洗干凈,擦拭好抱回床上后,柏梵才最后進浴室沖澡。
腰上的抓痕滲血,溫熱的水流淌過誘發(fā)陣陣刺痛,柏梵努眉“嘶”了一聲。
剛才沒顧得上看,這會兒在敞亮的衛(wèi)生間尤為醒目。
乍一看,有點狼狽。
泛紅的抓痕雜亂無章地爬布在腰兩側(cè),明顯抓破皮的幾道還在滲血,與水相融,順著腰間流到大腿根。
像是殘留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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