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尾巴。
偌大的辦公室只留柏梵一人,他揉了會兒太陽穴,起身走到百葉窗邊,掀開百葉簾看到正專注工作的林戶——
視線向下,他的身形、他的腰、他的臀……
不免想到了前年的圣誕節(jié)。
柏梵閉上眼睛,竟沒想到真沒自己還真就……打臉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有何不可。他是金主,也是老板,做什么都理所應當。
但內(nèi)心還是忍不住腹誹一通顧晟。
此刻正酣眠于溫柔鄉(xiāng)里的顧晟莫名鼻子發(fā)癢,連連打了兩個阿嚏。
“操?!比嘀殊斓乃郏欔傻皖^看懷里的美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還好是個女的。
這段時日不知是跟柏梵待久了還是被周秣惹煩了,總之他們唯一的共性就是性取向,都是給子。然而不知是潛移默化還是耳濡目染,他這個只對女人感興趣的男人竟有意無意地也會多看男人幾眼。
“操?!币幌氲竭@,顧晟驚恐地瞪大雙眼又罵了一句。
“怎么了?”懷里的女人用發(fā)絲蹭著他的臉問,“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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