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陸宸想要開口辯駁,但是話到嘴邊他還是生生咽住。
“你沒怎么…說話啊…”許之澤又把插在陸宸胸口處的刀向里捅了捅。
“呃…”胸口處的力道驟然變強(qiáng),陸宸終于頂不住那鉆心的痛意,面頰抽出不已,嘴角溢出慘呼。
“大人,我跟隨侍的來抓住他。”
夏平鼓起勇氣打算上前擒拿,卻收到許之澤更加犀利的目光,他揮了揮另一只手上的白刃,挑著嘴角張揚(yáng)道:“我現(xiàn)在不怕死得很,你們抓我可以,只是這把刀也會(huì)插進(jìn)你們陸大人的身體里?!?br>
侯府的幾名隨侍立即連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
陸宸試圖安撫許之澤的情緒,他抿著唇問:“你想要什么與我說,我盡量滿足你?!?br>
許之澤想都沒想地說道:“當(dāng)然是想讓你死,下去給我的娘磕頭啊,磕到她滿意為止?!闭f著,作勢(shì)就要抽出插在陸宸胸口的刀。
“住手?!?br>
顏鳶知道那把刀子抽出陸宸會(huì)流更多的血,她忙沖到許之澤的面前,扶住陸宸搖搖欲墜的肩膀,抬首直視許之澤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說道:“許之澤,你報(bào)仇找錯(cuò)人了?!?br>
許之澤停住手下抽刀的動(dòng)作,瞥了一眼突然出現(xiàn)的顏鳶,絲毫沒有將她看在眼里:“沒有,我花錢打聽過,莊翰殺人一案,兩位大理寺少卿是主審官。”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夫君只是位正六品的大理寺少卿,而莊翰之父莊承繁乃度支司的度支副使,朝廷大員,比我夫君的職位要高出很多?!?br>
許之澤再次看了顏鳶一眼,沒有說話。
顏鳶繼續(xù)道:“我夫君確實(shí)寫了死刑的折子送上去,至于為何最后變成三十決杖、一千里流行,沒有人知道,只有莊承繁自己知道?!?br>
“總之,我夫君為了你阿娘的事情連著幾日都住在大理寺,詳細(xì)案實(shí)不知寫了多少遍,真的是盡心而為了,你不該找把仇怨發(fā)泄在他的身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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