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不參與,但你們現(xiàn)在都來過我家了,老子的聘禮都下了,你們明年就想讓我打工還債了吧?”
“說什么呢?”常秘書唾道:“這是你們結婚本來就應該給你父母家這邊禮物的,這還是給晚了,什么打工帶債!不會說話!”
“行,那明年,哦不,今年我不用打工?”
“呸?叫什么打工?你那是叫負責決策,你是老板,我們才是打工的,你是那個安排我們打工的人?!?br>
“得,還是要打工?!边@世上就沒有真白拿的錢,真痛心。
“你學得也差不多了嘛,不實踐一下,多無聊?。磕銈冞€要給自己找繼承人呢,你不先去摸摸底,這些人以后騙你蒙你把你當傻逼耍,你想想,到時候要是真被這群兔崽子戲弄了,你是不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發(fā)現(xiàn)了直接殺就行,不用實習如何不被欺騙?!惫⒑勇暡幌胩と胨南葳濉?br>
“那你也得摸摸底啊,以后跟人打架的時候也知道家里有什么東西是可以砸過去把人砸死的?!?br>
“這倒是?!边@個欺騙理由耿河聲很喜歡。
“河聲啊。”
“在。”
常秘書站在燈光下,停下步伐,看著不遠處跟幾個人在交談的大老板,他轉頭,看向耿河聲,“情情愛愛很難得,相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耿河聲也看向了不遠處的男人,沈固覺看到他了,看了他一眼,眼睛似乎朝他笑了一下,就又轉過頭和別人交談去了。
他看到了耿河聲,眼里也有耿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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