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賀之這回吻得特別溫柔,舌頭深入淺出,纏綿勾挑。隨這個吻不斷加深,他的一只手也不安分起來,從盛寧襯衫的下擺探入,開始摩挲他腰間涼滑細膩的皮膚,然后又悄然上爬……
盛寧到底被愛人吻出了一點情緒,也輕輕吮吸起蔣賀之的舌尖。口腔里還有一絲酒味,他細細地嘗了嘗,不辣,挺甜的。
撇了沈司鴻,周晨鳶一個電話把也在附近鬼混的路俊文叫了過來,打算跟著他再去下一個地方找找樂子。陶可媛聽了便說要補妝,一溜小跑著去洗手間了。
“女人就是麻煩。”周公子向來沒耐性等人,出了飯店大門,百無聊賴地且逛且等,突然就被身邊人用力拉了一把衣袖——
“哎喲!”路俊文一臉興奮地喊起來,“表弟,你看!”
周晨鳶循聲望過去,兩眼歡喜得霎時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他感到特別憤怒。
他回想自己第一眼看見的盛寧、新聞鏡頭里莊嚴領誓的檢察官、以及剛才那個橫眉冷對的盛處長,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溫柔的,馴順的,沉醉的。
那位蔣三少又開始吻他的耳朵、脖子了,盛寧頭往后仰,閉目享受。
一股暗火由腹內升騰,周晨鳶動手扯開自己的襯衣領子。他難以解釋更難以抑制此刻的憤怒——而這種憤怒就快要將他勒斃了。
“我就說吧,還是香港人玩得花,當街上演活春宮啊?!甭房∥倪€不忘煽風點火,怪聲怪調地說,“這是要車震吧,我們要留下看完嗎?”
周晨鳶沒說話。
他轉過身,深吸一口氣,不再注視車上那對會令他極度憤怒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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