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陶想覺得他的心臟被震碎了。眼睛酸得厲害,他不知道要怎么釋放這種情緒,尤其是當(dāng)蘇沫磕完頭又遞給他一個(gè)略顯頑皮的笑容時(shí),陶想覺得他整顆心都在顫抖。這一刻,陶想和自己說,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只要他還有機(jī)會在這個(gè)世界上呼吸,那么他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要把這個(gè)男人從茫茫人海里揪出來,鎖在自己身邊。
被蘇沫震動的還有陶飛。只見他噔噔噔的跑上樓,一邊哭一邊使勁的鑿著門:“爸,媽,哥哥也跪了,你們趕緊出來啊,蘇沫哥哥的腿都腫了——”
略顯慚愧的低頭看自己的腿,蘇沫覺得就沖孩子這話,他也得多跪一會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陶飛都沒了哭的力氣,緊閉的房門終于緩緩打開。
陶媽媽,終究還是心軟了。
樸實(shí)的女人已經(jīng)沒在哭了,可紅腫的眼睛和顫抖的步伐還是透露了她的情緒。慢慢的走到兩個(gè)跪著的孩子面前,女人啞著的聲音透露著她的悲傷:“好好的男人,為什么要搞這個(gè)呢……”
陶想想要說話,可蘇沫卻先開了口。
蘇沫說:“一開始陶想沒想和我好的,他本來喜歡女的,是我把他帶到了這條路上。我知道我這樣挺不對的,但我真的喜歡他……”
陶想別過頭,似乎不忍心再聽蘇沫的獨(dú)白。
“可是兩個(gè)男的,怎么能……”陶媽媽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
陶想又想說話,可又一次被蘇沫搶了先。
“媽,我要對阿想負(fù)責(zé)。”
陶想仍舊別著頭,只不過這一次是……徹底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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