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生病的人感官最為脆弱,談少爺絕佳離譜的腦回路稀里糊涂把自己哄好了,安心做了下位。
咽下最后一口溫水,談聞抱著水杯,試探地說:“路褚,是叫路褚吧?”
路褚偏頭,不免無奈。
連名字都記不住,也敢來家里睡。
“是?!甭否艺f,“怎么了?”
談聞食指蜷縮,抵在杯壁上。他咽下口水:“你有沒有想過,和我組成一個(gè)長(zhǎng)期的關(guān)系?”
路褚挑了下眉,“你想和我談戀愛?”
談聞驚恐,猛地?fù)u頭:“不是,我說的是,長(zhǎng)期的...”
他看向路褚,腳抬起,又落地。
“的,關(guān)系?!?br>
“性?”
“……”
好直接。
談聞垂頭,默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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