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是其他因素。
路褚收回神，將話攤開說：“不確定，你是想做上位還是下位。”
果不其然。
得到回答的談聞?wù)读讼?，隨即整張臉爆紅。
“你怎么聽不懂呢?！狈彩桥俑鶈柕椎乃?，這會倒是怪上路褚了，“我說了想保持長期的關(guān)系，你上次也說了不想做...位?！?br>
談聞?wù)f著，聲音越來越?。骸澳阍趺催@么笨。”
路褚惋惜般道：“你要是沒發(fā)燒就好了。”
“嗯？”
談聞條件反射，忽然意識到什么，哽住。而后道：“耍流氓！”
“是你先提這個話題的。”
“……”
說的怎么這么無辜？
吃飽飯，兩人都沒事干。路褚忽然接了個電話，到陽臺打電話去了。他們之間還沒到開誠布公聊對方私事的地步。談聞這點邊界感還是有的，他躺在沙發(fā)上，蓋著路褚接電話前丟給他的毯子，和早上的毯子是同一個。談聞靠近嗅了嗅，沒味道。
沒什么好看的電視劇，談聞突發(fā)奇想，搜索好友池衡的姐弟戀愛情劇看?？戳艘患否掖蛲觌娫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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