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嘆了氣,過去摟住秦政,柔聲道:“回去吧?!?br>
他揉揉秦政后腦勺,將他往懷里藏了點(diǎn):“雨中枯站這樣久,身上都冷透了。”
秦政握著劍的手用力愈發(fā)得緊,他想說話,喉嚨卻難受得厲害,徒勞地眨眼,卻只換得鼻頭越來越酸。
“手都要捏破了?!辟匀蛔⒁獾剿^勁的手,不免失笑。
說著,他去撐開秦政緊握的手指:“乖,松開?!?br>
手指被他捏去手里,秦政頓時(shí)脫力,劍墜了下去,金屬砸于地面,哐地一聲響,方才似要凍住他的冰河卻也碎裂。
秦政縮去他脖頸間,兩人濕漉的衣裳相貼,明明都很涼,可秦政卻不再覺得冷了。
那僅存的小花顏色擴(kuò)散,染去了每株每朵,枯敗的花樹繼而繁盛。
枝丫瘋長,木也成林,花樹轉(zhuǎn)瞬間長成蒼天大樹,在一片廢土中深扎了根,連帶著草木繁茂,鶯飛草長。
秦政本想說。
你不該來的。
他明明設(shè)了攔他的關(guān)卡,如若不來,他就能封了自我,不論從前往后,他都不會(huì)去在意這世間近乎可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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