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還是沒有答話。
他并不打算在此點上一直與秦政過不去,放在往常,秦政與他說幾句軟話,他也就當他孩子心性,此事就此揭過。
讓他大為生氣的是秦政接連的行為。
又是昨日不知是否是吻的親近,又是今日早晨不斷地越界,他不得不懷疑秦政動了什么不該動的心思。
從前他們的關系向來都是他在其中主導。
現(xiàn)今屬實是失控。
說來也巧,秦政兩次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一次沒有因由的遠離,一次沒有因由的接近,都是雍城一行后。
也不知這雍城是有什么奇效。
嬴政斟酌了話語,打算不在此糾結(jié)什么,而是先試他的想法,道:“大王僅有兩年及冠,平日莫要再這樣無理取鬧?!?br>
不同從前,秦政并沒有順著他,而是問:“為何要提及及冠?”
他這樣問正合嬴政的意,接著道:“男子及冠之時,是該娶妻。”
“那又如何?”秦政問。
“不如何,在意中人面前若是還無理取鬧,可是會適得其反,”嬴政并不挑明話間意思,話鋒一轉(zhuǎn):“大王可有中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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