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責怪起來,江奉容也不能辯駁什么,只得垂首道:“是阿容的錯?!?br>
“當然是你的錯!”謝皇后猛然攥緊手中錦帕,看向江奉容的目光中帶著冷意,“養(yǎng)你一個罪臣之女在宮中,還讓你攀上了謝家,也不指著你能幫本宮做什么,只是讓你幫著看好阿璟,你卻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當真是沒用的東西!”
謝皇后對江奉容說話向來是不客氣的,所以即便她這話說得實在難聽,江奉容也只是臉色蒼白了幾分而已。
可外間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有人踏步走了進來,“母后何故這樣生氣?”
江奉容不動聲色地微微抬了眸子,見來人著玄色衣袍,腰間系著的是一塊墨色的玉佩。
她沒再往上瞧,只瞧見這塊墨玉,便知來人身份了。
此人是陛下的第二子,名喚隋止,乃是先皇后所出,亦是當朝太子。
他腰間的這塊墨玉,據(jù)說便是先皇后遺物。
謝皇后見隋止進來,面上的怒色收斂了幾分,可眼里卻還是帶著冷意,瞥了一眼依舊跪拜于地的江奉容道:“罷了,你先起來吧?!?br>
江奉容恭敬道了聲“謝娘娘”,而后起身垂首立于一旁。
謝皇后這才轉(zhuǎn)眸看向隋止,輕嘆道:“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你弟弟貪玩,母后讓阿容多費些心思管教罷了。”
“阿璟方才九歲,正是最難管教的時候。”隋止微微皺眉,“江姑娘如何管教得了?”
江奉容立于隋止身后,依舊是垂首而立,心底卻頗為意外,隋止向來是不過問這些雜事的,今日竟是為她說了幾句話。
謝皇后正欲開口解釋,就聽隋止接著道:“兒臣會重新給阿璟尋幾個好些的夫子,這種事,交給他們來做會更好些。”
隋止顯然并非在與謝皇后商量,而是直接定下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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