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容細(xì)心清理著她傷口處的血污,道:“賴家姐弟所做之事,你都知曉了?!?br>
謝嘉瑩冷哼一聲道:“我早便瞧出那賴寶松別有心思,只是不曾想賴寶瑜竟敢這般算計(jì)我,從前她那弟弟上趕著往我跟前湊的時候,賴寶瑜也只是為她那弟弟說了幾句好話,后來見我全然沒這心思,也就不再提及了,我以為她是歇了這念頭,卻不想,她是換了種法子?!?br>
謝嘉瑩雖然并非精于算計(jì)之人,可也不是全然沒有腦子的,結(jié)合起前邊發(fā)生的那些事兒,她即便不知此事的全部面貌,也能猜測出個八九分。
江奉容回想起賴寶瑜姐弟二人所言,忍不住提醒道:“我曾聽得賴家姐弟隱約提及此事,好似是說賴家惹上了什么麻煩,想定下與謝府的婚事,也正是想解決這一樁麻煩?!?br>
謝嘉瑩聽得這話,臉色越發(fā)難看,“真是可笑至極,區(qū)區(qū)一個五品小官,竟也配讓我們謝家給他擦屁股?”
江奉容默默用干凈的手帕包扎著謝嘉瑩手心處的傷口,而后道:“此事不小,謝小姐最好等著你兄長歸來再作考慮,切不可意氣用事?!?br>
江奉容語氣中帶著幾分勸解之意,雖是為了謝嘉瑩考慮,可她聽得這話,依舊不由得皺起眉頭,依著她的性子,確實(shí)是最聽不進(jìn)去這種話的。
更何況,她雖看不上賴家,但卻更看不上江奉容。
不僅因著江奉容的身份,也因著江奉容與謝行玉那一樁婚事。
所以此時江奉容那話方才說出口,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
她怎地忘了這謝家小姐是何種性子,竟是一開口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可如今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她自是無法再收回。
不過謝嘉瑩卻并未如同江奉容所想那般開口說些諷刺之言,只是沉默片刻,罕見地應(yīng)了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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