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容聽到此處,自然聽出他這滿腹怨氣,只得忍著笑意勸道:“好了,一個大男人,怎地還和一個姑娘計較起來了,她再如何麻煩也是救了你一回的人,要什么給什么就是了,若是怠慢了,傳聞出去,少不得還要被朝中那些官員盯上,讓他們尋了機(jī)會作文章,豈非更是麻煩?”
謝行玉無奈道:“阿容都如此說了,我自然是要聽阿容的?!?br>
江奉容見他一副委屈模樣,也不由笑了,從袖中取出那枚平安符遞給他,“是從隱山寺求來的,你往后可要貼身帶著,雖說鬼神之說不可信,但有些時候,總是要有些寄托?!?br>
謝行玉接過那平安符,將它翻來覆去地瞧了瞧,又極為寶貝地收入腰間,“既是阿容贈我的,那我自然會日日帶在身邊,阿容時時可來查驗(yàn)!”
江奉容見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種胡話,也不由笑了,“誰人沒事天天來查驗(yàn)這種東西?”
又見天色漸晚,念著若是耽誤了時辰,等宮門下鑰可就極為不便了,于是向他道別:“已是這個時辰了,我得先回宮去了?!?br>
謝行玉拉著她的手,顯然有些不舍,“算來,我們可好些時日不曾見了,這些時日,我心里一直想著你?!?br>
他向來是這樣的性子,便是情話,也總是想到了,便說出了口。
江奉容聽得這話,面上不由染上薄紅,她雖將他的手拍開,可卻還是低聲應(yīng)了句,“我亦想著你?!?br>
說罷,她便逃也一般地上了馬車,連帶著將車簾也拉得緊緊的。
四下寂靜中,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地快極了,臉上的灼熱感仿佛能將整個人燒起來。
她從來不是能將這種話掛在嘴邊的人。
直至蕓青掀開車簾進(jìn)來,江奉容才算壓下那陣心緒,又想起來一樁事,連忙掀開車簾往外面瞧去。
正好見謝行玉立于一旁。
她也并未再有什么不自在的,只直接開口問道:“二小姐與賴府那樁事,她可與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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