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嘉瑩瞧見謝行玉與江奉容都在,便笑著往這邊走來,“兄長,江姐姐,怎地這樣早就回來了,不是要去鳴翠坊選頭面嗎?”
鳴翠坊距離此處倒不算太遠(yuǎn),只是謝行玉還要去一趟江府將人接來,這般來回,總要耗費不少時間。
“嘉瑩。”謝行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聲音嚴(yán)肅中泛著冷意,“今日出門前,我與你說要多關(guān)照阿嫣,你可有做到?”
謝嘉瑩目光轉(zhuǎn)向神色怯怯,依舊站立于謝行玉身后的女子身上,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是你向兄長告狀?”
謝嘉瑩的語氣實在不友善,阿嫣又原本便是極為膽小的性子,聽得這話面色一白,連身子都微微有些發(fā)顫。
顯然是害怕極了。
瞧見謝嘉瑩這般模樣,謝行玉心頭那股火氣更是壓制不住,他往前一步擋在阿嫣身前,徹底攔住了她看向阿嫣的目光,厲聲道:“當(dāng)著我的面,你都敢如此待她,若我不在,豈非更是肆無忌憚?”
“兄長此言何意?”謝嘉瑩被劈頭蓋臉這般責(zé)罵,亦是有些惱火,“我到底是做了何種大逆不道之事,竟惹得兄長這般不顧我顏面地當(dāng)眾責(zé)罵于我?”
此時謝行玉確實是當(dāng)著江奉容與幾個謝府下人的面將這事說穿,但那幾個下人都是謝府的人,定是不敢去外頭胡言的,而江奉容更是謝行玉未過門的妻子,亦是不可能將今日之事說與旁人聽,所以其實是無礙的。
只是謝嘉瑩那樣的性子,又是被眾星捧月慣了的,怎能容忍這般失了顏面?
江奉容也看出這一層,擔(dān)心他們二人還不曾當(dāng)真將事情說清楚,反而先爭吵起來,于是上前拉了拉謝行玉的衣袖,壓低聲音道:“先別急著與嘉瑩生氣,事情還不曾說清呢。”
謝行玉頓了片刻,倒當(dāng)真緩和了語氣,道:“阿嫣說,今日是你帶著她出門,又將她丟在半道上,更讓她在那鮮有人至的小巷子中等你,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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