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遠渾然不曾發(fā)覺她目光中的冷意,依舊自顧自地開口道:“你幫我做一件事如何,你去與你那未婚夫說一聲,讓他給我安排個官職。”
許是這話實在荒唐,江奉容竟是忍不住笑了,“江公子說笑了,即便他當真有這本事,一句話便能給你安排官職,我又有何理由要幫著江公子呢?”
江懷遠語氣囂張,江奉容說話卻也不曾客氣。
“我可沒有與你說笑!”江懷遠頗為不滿,“我父親既是已經(jīng)將你認作義女,你便算作是我妹妹,要喚我一句兄長的,如此親厚的關(guān)系,你如何能不幫我?”
江懷遠此時語氣如此篤定,其實除卻他多飲了幾口酒外,還與他今日見的幾個世家公子有些關(guān)系。
江懷遠父親江成益的官職不高,自己又不爭氣,科考了兩回還是個白身,其實在上京這些世家公子之中,向來是沒什么地位的。
只是他的性子與他父親不同,他父親還是有些傲骨,而他卻總覺得要當官不是只會念書就好,還要會鉆營之道。
于是只要有機會,便總要去與那些世家公子混在一處。
不過那些世家公子卻從來是看不上他的,大部分時候都是對他呼來喝去,但江懷遠也從來不在意,心甘情愿地在那些公子哥面前伏低做小,想著總有出人頭地的時候。
而今日與從前卻是全然不同的。
往日那些世家公子聚會,很少有邀請他的時候,幾乎都是他自己想法子打聽了消息,而后厚著臉皮參與其中。
可今日,卻是那些世家公子親自來邀請了他。
而到了那酒樓之中,更是讓他坐在中央最重要的位置上,這般待遇,實在讓他受寵若驚。
只是酒過三巡之后,那些世家公子便也不再掩飾,直接提及了他父親將江奉容認作義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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