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雖是意外,可卻也松了口氣,“小姐能如此想是最好不過?!?br>
依著她的想法,謝嘉瑩無論如何也是謝家嫡女,那阿嫣不過是個義女,她有心要鬧,便由著她去。
無論如何卻也是不可能當真撼動得了謝嘉瑩的位置的。
所以此時,什么也不做是最好的。
可正當她懸起的心稍稍放下,謝嘉瑩卻又忽然道:“算來好些日子不曾在家中辦過宴會了,你去幫我備下請?zhí)偷缴暇└鞲?,邀請些世家小姐來我們府中參加宴會罷?!?br>
錦繡一愣,道:“小姐,這……”
謝嘉瑩要在這時舉辦什么宴會,還如此突然,顯然是與阿嫣有些關(guān)系了,這讓錦繡如何能不擔心?
“怎么?”謝嘉瑩的聲音冷了幾分,“她阿嫣在,我便是連在自己家中辦一場宴會都不行了?”
錦繡在謝嘉瑩身邊伺候多年,兩人素日關(guān)系早已超過了尋常主仆,亦不會太過苛求那些規(guī)矩之類。
可主子畢竟是主子,婢女也始終是婢女,眼下謝嘉瑩既然已是如此說了,錦繡若是再開口勸了,便太過逾矩了。
所以她只得問道:“小姐打算將宴會定在哪一日?又以何種名頭設宴呢?”
上京世家女子設宴雖是尋常之事,可卻總還是需要一個名頭的。
謝嘉瑩思忖片刻,道:“兄長近日不是得了一副名畫?便就稱之賞畫宴罷,至于時間就定在這個月三十吧,正好還有十日日,留夠了安排的時間。”
錦繡應下,正要去辦,卻被謝嘉瑩叫住,她道:“對了,記得將請?zhí)腿ソ环?,務必要親手送到江姐姐手中,讓她無論如何也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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