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止手中的筆停下,“說?!?br>
“觀妙師父她……她自盡了?!蹦侨酥獣杂^妙對于隋止來說意味著什么,所以此時他說到此處,聲音里都已是夾雜了顫意。
隋止果然變了臉色,“你說什么?自盡?”
那人點頭,“是,觀妙師父她自盡了,屬下趕去的時候已經(jīng)來回天乏術(shù),便只能先回來向您稟告?!?br>
“到底是自盡,還是有心之人不想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隋止眼底一片冷意。
可那人卻輕輕搖頭道:“殿下,屬下可以確定,觀妙師父她當(dāng)真是自盡的,因為屬下趕去的時候,觀妙師父還余下一口氣,她與屬下說,她是自行服下的毒酒,就連那毒藥到底從何處來的,她都與屬下說得分明,應(yīng)當(dāng)不可能是被他人所害?!?br>
隋止盯著那人,“除卻這些,她就沒有與你說別的嗎?”
“有?!蹦侨它c頭,“她與屬下說……說殿下想要知道的事,她無法告知,她希望您不要再繼續(xù)調(diào)查那樁事,她說,倘若有朝一日您能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才是當(dāng)真報了仇?!?br>
他知曉隋止定是不會愿意聽這話的,但這又確確實實是觀妙師父臨終所言,所以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這便是她讓你告訴孤的?”隋止神色果真越發(fā)難看,“除卻這些,她難道就沒有別的要說嗎?”
他搖了搖頭,“觀妙師父只與屬下說了這些……”
他的話音還不曾落下,便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響,隋止將手邊的硯臺狠狠砸在了地上。
接著,仿佛是依舊不曾消氣一般,他將桌面上的茶盞以及花瓶擺件之類都盡數(shù)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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