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查到觀妙的所在,亦是極為不易,他原來以為旁人也就罷了,可觀妙畢竟是他母親的親妹妹。
可她卻什么不愿意說,如今更是……
隋止思及此處,眼底已是一片血紅。
他原本以為觀妙是怕死,不敢說。
可如今,她竟是寧愿去死,也不肯向他透露一星半點(diǎn)的消息。
大約也就是因著這事,隋止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中整整一日,第二日,便去了謝家。
參加那個(gè)所謂的賞畫宴。
他并非是為了江奉容而來,而是為了謝家。
他與江奉容說那些話,也不過窺見了她的遭遇,心底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之意來。
她與他一般,孤立無援,所以步步謹(jǐn)慎。
因?yàn)閾?dān)心向前一步便是萬(wàn)丈深淵。
而對(duì)于自己的好意,她也從來拒絕地果斷,甚至……從不給他任何靠近的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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