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說了,靜竹自然不敢再多問,只點(diǎn)頭應(yīng)下。
而謝夫人懸起的心卻并不曾落下,她下意識將手中錦帕捏緊,越發(fā)覺得此事須得盡快了結(jié)。
否則,恐怕謝家清名,就當(dāng)真要?dú)в谝坏┝恕?br>
謝夫人離開之后,謝行玉的目光雖還放在眼前這本半開的書上,但心思顯然已經(jīng)不在那書上邊了。
他怔愣地想著謝夫人的話,心里越發(fā)清楚,阿嫣可能真的要嫁給旁人了。
其實(shí)他心里很是明白,這無論是對于自己還是阿嫣而言,都是一樁好事。
但他心底的那陣涌上來的酸澀之感卻是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的。
他恍惚間又想起了在那座小山村中的生活。
那時候的他明明頂著虛假的身份,壓下心頭的嫌惡偽裝出在意她的模樣,可現(xiàn)在想來,竟是存在幾分真心的。
他想起初見阿嫣的景象,想起頭發(fā)濕漉漉的女子細(xì)心地幫他處理傷勢的模樣,想起她笑著問他今夜想吃什么的模樣。
“阿朝,你的名字真好聽!”
“阿朝,你的腿傷還沒好,需要什么與我說,我?guī)湍闵霞匈I便是?!?br>
“阿朝,今日我趕早在山上采了菌子,我給你做湯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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