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青心中亦是這樣猜測,神色頗有些為難道:“若是如此,小姐您還去嗎?”
"怕是不能不去。"江奉容嘆了口氣,“宮中貴人舉辦的宴會與上京那些小姐舉辦的宴會卻是不同,那些宴會若是不想去隨便找個由頭就是來,可宮中的,若是不去反而更麻煩。”
這話倒是不曾說錯,即便是生了病實在不能去,也得將這事稟告到慧妃面前去,倘若被知曉扯了謊,怪罪下來那就更是麻煩。
慧妃只是尋常妃嬪倒也罷了,但卻又是如今圣人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聽得江奉容如此說,蕓青也只得滿臉擔憂地點了頭。
三日光景幾乎轉瞬即逝。
從那日夜里與阿嫣發(fā)生了不當發(fā)生之事后,謝行玉便再不曾見過阿嫣。
只是吩咐底下人給阿嫣送去不少衣裳首飾,名義上說是因著阿嫣不久便要出嫁,所以做兄長地贈與一些物件也是正常。
但實際上只有謝行玉與阿嫣心里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如同阿嫣所想那般,那日見她委屈退讓之后,謝行玉心底的愧疚到達了巔峰。
倘若阿嫣那日并未退讓,反而歇斯底里的大鬧一通的話,他或許會覺得自己并不曾做錯什么,而是將一切過錯推脫到阿嫣身上。
但阿嫣在他還不曾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默默將過錯攬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謝行玉這幾日以來做什么事情都無法安定心神,連處理公務都出了好幾回岔子。
而謝夫人從那日瞧出些端倪來之后,更是不敢在阿嫣的婚事上邊耽誤時間,只念著要盡快將這樁事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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