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立即遣人去將那位許公子喚來謝府,那位許公子單名一個“修”字,便喚作許修。
許修家中父母早已亡故,如今孤身一人,至于婚事,自然無需過了他人的眼,只自己作主便是。
這些事,謝夫人也早已了解清楚。
這若是落于尋常人眼中,不免覺得家中無父母作幫襯,自家女兒嫁過去不免吃苦。
但謝夫人卻并不如此想,恰恰相反,她覺得這反倒是好事。
只因她覺得阿嫣性格過于乖順柔軟,倘若未來夫婿家中父母尚在,那還得操心這公婆為人,擔心往后嫁去他家為婦是否會受人欺凌,反而更是麻煩。
至于幫襯,有謝家在,謝夫人不覺得阿嫣未來的夫婿還需要旁人幫襯。
也正因著這許修父母早已故去,所以一聽謝夫人表明希望能盡快將二人婚事定下,便馬上答應,道:“夫人,如今許某家中父母早已亡故,此時便只由夫人作主便是,夫人既希望婚事能盡快定下,不若明日,許某便上門提親。”
他既是有心想攀上謝家,自然是要順應著謝夫人的心意。
謝夫人聽得此話,很是滿意地點了頭,“你是個好孩子,把阿嫣交給你我也是能放心了,我找人算了算,十日日之后的六月二十三日便是個不錯的日子,若是你沒有意見,我便作主將你們二人的婚事定在這一日,如何?”
許修自然道:“全憑夫人作主便是?!?br>
如此,阿嫣與許修的婚期便也定了下來。
此時謝夫人并未刻意與謝行玉說起,只遣人與他提了一句。
謝行玉聽得此事時只微微點了頭,瞧不出什么情緒來。
但心里其實是并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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