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行玉出來時,瞧見的便是這般荒唐的景象。
那些吹吹打打的隨從這會兒面色都有些古怪,就連臉上向來堆滿了笑容的喜婆此時也顯然有些尷尬。
謝行玉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而后直接來到了許修面前,“許公子,你此時過來,當真是想要將阿嫣接回去?”
許修并未遲疑道:“那是自然,阿嫣是我的妻子,即便身子不適,也應當回許家修養(yǎng),新婚之夜還留在謝家,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到底是飲了幾杯酒的,與謝行玉說話竟也多了幾分底氣。
但謝行玉顯然并未有要與他去爭執(zhí)這些的興致,他只道:“你與阿嫣還不曾行過拜堂禮,這樁婚事算不得數(shù),你送來的聘禮可以拿回去,阿嫣原本要帶去許家的嫁妝,你也不必送回來了,除了阿嫣這個人,其他的東西你盡數(shù)可以拿走?!?br>
許修盯著眼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唇邊忽地多了些嘲諷的笑,“從前我聽得謝將軍與自己義妹之間的一些傳聞,還以為那些話當不得真,可如今看來,他們是當真不曾說錯啊,原來謝將軍早已對自己的義妹動了心,也是,當初謝將軍畢竟是被自己這個義妹救回來的,所謂美救英雄,不過如此吧!”
“只是許某當真不知,若是謝將軍早已與自己這個義妹心意相通,又何必再令你這義妹與我定下婚事?難道謝家是高門大戶,許某家中門第低些,就要受此欺凌,還是說謝將軍與你那義妹偏生就喜歡這種游戲,要將許某與江家小姐都拉入這游戲當中來,為你們二人增添趣味?”
許修的話說得當真是難聽到了極點。
謝行玉恐怕這輩子還不曾受過如此羞辱。
只是偏偏許修之言并未說錯半分,倘若謝行玉與阿嫣早已生出了情意來,那實在不必再將其他人扯入其中,不論是他,還是江奉容。
謝行玉此時已經(jīng)捏緊了拳頭,若不是竭力控制著,他實在是想直接對許修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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