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復壓抑著情緒,即便胸腔內部的酸澀已積滿溢出,眸光也能由濃轉淡,再開口時已恢復如常,“那你還來找我犯賤干什么,我都甩過你兩次了,你怎么還能主動往我衣服里塞房卡?!?br>
左燃不答反問,“咱倆當初誰先勾引的誰?!?br>
“當然是你啊?!?br>
對于這個問題,從六年前就沒有結果,并且都一致認為是對方先勾引自己的。
左燃凝視著她,腔調散漫又不正經(jīng)道,“你穿著齊b短裙坐我腿上的時候,真的心無雜念?”
井夏末:“.........”
“你總提過去干什么,人都是向前走的,而且我離開你后照樣過得很好,有你沒你都一樣,為什么覺得我還是六年前的井夏末?!?br>
毫無說服力地警告,“你能不能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不談戀愛只是因為沒時間,通告排得太滿,而不是忘不了你?!?br>
“我承認,那個時候,你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甚至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擁有一切了,我有花不完的錢,被搶一個資源根本不算什么,我還能上第三季,還有無數(shù)的新綜藝等著我挑?!?br>
停頓了幾秒,繼續(xù)道,“倘若生命是一輛列車,那就一定會有人上車,有人下車。這句話不是你教我學會釋懷的嗎?!?br>
左燃注視了她好一會,沒說話。
心臟被擠壓的疼痛感越發(fā)強烈,血液一寸寸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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