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條門縫散味,冷空氣鉆進來,她也感受到了冷意。
身上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從落地窗里看他。
赤著上半身,嘴里叼了根煙,神色漫不經(jīng)心地點燃,懶散往臺子上一坐,視線落在遠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拿煙的那條小臂,紋身圖案清晰刺眼,氣質(zhì)帶感又摻了欲。
她再熟悉不過。
忍不住默默想,也不怕冷。
凌晨十二點,氣溫已經(jīng)降到零下,北方凜冽,呼嘯而過,整片天地只剩下灰白色與黑色,萬物似乎都陷入沉寂,他在室外這樣這樣坐著,顯得極為蒼涼陰沉。
一根煙燃盡,他摁滅,對上她深沉的目光,開口:“出來,泡溫泉?!?br>
井夏末起身去找浴袍,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現(xiàn)在的口吻,幾乎全是命令式,不帶商量的。
房間里特意不讓酒店員工進來打掃,浴袍跟浴巾都是昨夜用過的,井夏末都分不清哪一件弄上了兩人的液體,但也只有他的,不會被她嫌棄。
她甚至無法想象,如果結(jié)婚對象不是他,換成別的任何一個男人,舌吻,做,把那玩意弄到她身上,里面,再或者…口,會被她抵觸成什么樣。
她沒試過,只是隱隱感覺,仿佛只能接受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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