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前幾天跟左燃那孩子還睡到一張床上了,心情就克制不住地沉悶復雜。
試著輸入密碼,但蒙了兩次都沒對。
井夏末含糊著呢喃了聲,知道是誰來,但沒起,蹭了蹭枕頭,感覺嗓子有些干澀,咽一下就微微發(fā)疼,睡了十多個小時,開著加濕器也不管用,北方實在太干,模糊地想著回頭得在臥室里換個更大點的加濕器。
姜韻:“你電腦密碼多少?!?br>
“什么??!”
井夏末大腦瞬間清醒過來,皺著眉睜開眼,細細的手臂擋在額前遮住部分光線,看見姜韻抱著她電腦的這一幕不亞于驚恐噩夢。
盡管許久未見,卻還是控制不住語氣里的不滿,“干嘛動我電腦呀,真是的,我里面都是工作上的東西?!?br>
她把輕薄的筆記本扣上,重新放回床頭柜,“媽,你怎么來這么早呀,不是定的下午嘛?!?br>
姜韻倒不心虛,“嘖,我不過來你得睡到什么時候,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這都大中午了,再說了你電腦不是有密碼嗎,也沒打開啊?!?br>
井夏末重新躺回被窩,嗓音微啞地幽怨道,“我都這么大了,你別隨便看我東西,寫了好多歌呢,萬一不小心給我刪了怎么辦?!?br>
她擔心的當然不是工作上的,雖然存有未發(fā)布的露骨歌詞,關于床上的,性的,感情的,但被看到了也沒事。
閨蜜和經(jīng)紀人都看過,無所謂,大可以敷衍地跟親媽解釋成藝術,反正中年人不懂年輕人的世界,更不懂音樂。
但是床照和做…愛視頻總能看得懂,還是大尺度,半、裸的,全、裸的,高清無、、碼,甚至連說的葷話跟叫聲都被清清楚楚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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