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不語帶了上黑色手套,用免洗洗手液洗了手,又噴了酒精后拿出一只藍(lán)色紋身筆,按照剛剛畫好的草圖,畫到林觀棋的手臂上。
橡膠手套壓在手臂一圈,筆落在皮膚上有點涼意,微微發(fā)癢。
再確認(rèn)圖案大小后,林觀棋看到吳不語拿出了一盒單獨包裝的排針,又拿出了根和筆差不多長的筆桿子。
拿著白色醫(yī)用膠帶纏上好幾圈,確認(rèn)不會移動后,看著林觀棋眨了眨眼,示意自己要開始了。
林觀棋不是個臨了頭退縮的人,另一只手抱著老太太的遺像緊了緊,點點頭,示意準(zhǔn)備好了。
排針落下去不算很痛,就是看著一樣的感覺——針扎一樣的痛。
像是小針剌開皮膚。
刺青師的手全都壓在自己手臂上,每一針都落實了才好讓墨水滲入皮下。
她看過別人用機(jī)子紋,和畫畫似的,廢不了多少勁。
可這手針看著費勁很多,刺青師的手臂都泛著隱隱青筋,一針一針全靠手腕和手臂的力氣。
扎了半個小時,吳不語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換了個別的顏色。
林觀棋也得了空,示意休息一下。走到門口,從口袋里摸出煙來,叼在嘴上點上,嗆人的煙霧迷漫,吳不語瞥了門口的人一眼。
外面的地還是濕的,月光落在上面,瀲滟波光,遺像被那人始終抱在懷里,另一側(cè)的手臂上滲出一點血珠子,這人似乎不太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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