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滿目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過是教教規(guī)矩罷了,不惹得你煩便好?!?br>
謝祈昀這才瞥了一眼沈南迦,“該守的規(guī)矩自是要守的,都是南迦做的不對,勞母親費心了?!?br>
多么母慈子孝的畫面,不過看在沈南迦的眼里卻只覺得惡心。
她打斷了謝祈昀的話,“侯爺這話怎么說,我與母親這是在論下人信口胡說的事兒,怎的錯就在我了?”
她歪著身子,雙目含淚,一臉委屈的看向謝祈昀。
本就是如花般的容貌,雖說是已經(jīng)在侯府中磋磨了許久,失了嬌艷,但鮮花就是鮮花,自是那些子野花怎么也比不上的。
沈南迦大病未愈,如今身體纖弱,再配上這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仍誰看了都不免心疼。
而謝祈昀就喜歡這樣的,院子里伺候的一眾都是如此。
謝祈昀難得見沈南迦這副模樣,腰肢纖纖微斜,雙目含淚如芙蓉泣露,一時間不免失了神。
沈南迦的樣貌是全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沒有哪個男子會不愛,就連他自己當年也是對她一見傾心。
“你什么時候?qū)W會插嘴了?”謝老夫人蹙眉不滿。
往常面對如此這般情形,沈南迦向來是一言不發(fā)的,如今生了場病反倒是伶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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