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真的會后悔嗎?恐怕現(xiàn)在想的是當(dāng)初那個電話怎么沒害死她吧?
俞檸沒理會陳妤的苦苦哀求,摸出兜里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刀尖都快碰到陳妤的脖子又轉(zhuǎn)了個方向在她手上劃了一刀,她怕劃了脖子沒等到病毒生效,陳妤就流血而亡了。
胳膊被劃破,血液的香甜混合著尿騷味居然有點惡心。
俞檸本來想往她的傷口上吐口水的,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體面,干脆在自己的手指上來了一刀,然后用那根冒血的手指在陳妤的傷口上使勁摳了摳。
尖銳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她不斷的求饒,然后破口大罵,俞家祖宗十八代都被她罵了個遍。
俞檸也沒生氣,起身到隔壁房間摸黑找到了自己的包,摸出礦泉水沖了沖傷口隨便貼了個創(chuàng)口貼,就拎了張椅子打著手電筒坐在了陳妤房門口開始等。
這個過程并不漫長,短短十來分鐘,陳妤就癢的受不了拼命的開始摳那個傷口。
俞檸神色復(fù)雜,這個狀態(tài)她可太熟悉了,當(dāng)初在校醫(yī)院被咬后,她也是這樣摳自己傷口,恨不得能把腿摳斷。
而普通人被喪尸咬了后根本不會有這個癥狀。
所以……
被半感染者感染后會被同化?
還是說陳妤本身就是半感染者體質(zhì)?
如果是前者那也太逆天了,哪怕二次感染后的能力大打折扣,也足以讓普通人類應(yīng)對喪尸了。
所以俞檸更趨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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