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微瞠目結舌,萬千無語的念頭化為長久的沉默。
“是不是……很有哲學深度?”林承歡小心翼翼道。
陸知微再沉默了一會兒,才輕飄飄開口:“你們藝術生真是很厲害,我甘拜下風?!?br>
“啊哈哈,是的是的,當年考藝術學院本就是為了發(fā)瘋?!绷殖袣g一臉人畜無害的純良笑容。
“你完全沒有輕生的念頭吧?”陸知微繼續(xù)確認道。
“絕對沒有,怎么可能?!?br>
林承歡本來想對天發(fā)誓,但一時想不到誓言,而且說到不太好的誓恐怕會讓陸知微更加情緒不穩(wěn)定,她就只好及時住口。
“好?!标懼Ⅻc點頭,神情變得和善,接著從林承歡手里取過告別書。
“這個可以給我收藏嗎?”陸知微帶著和煦的笑容,簡直讓人如沐春風。
“你收藏這個做什么?還是扔了吧?!绷殖袣g十分錯愕,對方該不會想以此作為把柄,以后需要時就隨時讓她想到——她曾把微姐嚇得魂不守舍?
不過,對于這一點,林承歡的確非常愧疚。想拿捏她也可以,但留這種內容在身邊,不會讓陸知微回想起今日的陰影么……
“這可是藝術品,扔掉多可惜?!标懼⒙冻鰷厝岬臏\笑。
“……好,那你就拿著吧?!?br>
林承歡看著陸知微滿意地將“遺書”收好,便轉頭繼續(xù)看電視,但腦海里亂得仿佛有一百只企鵝在翩翩起舞。陸知微……和往常很不一樣,所以她什么時候給個準話?
和前老板度過了和諧而詭異的夜晚,兩個人便各自去休息。接下來的幾天,她們之間依然持續(xù)著這種氛圍,林承歡適應之后倒也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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