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組織語言,銀灰便主動問道:“要我脫光衣服坐在這里嗎?”
“嗯,是的?!泵慨?dāng)我察覺自己的臉sE會有明顯變化時,都不禁感慨,我這一身行頭可真不錯。
“好的?!闭f著,銀灰便開始動手脫衣服,沒有片刻的猶豫。他先是動手解開西裝的扣子,很快便將西裝外套脫下,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就順手從他手中接過外套,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謝謝?!?br>
“不客氣?!?br>
極為簡短的對話后,他繼續(xù)脫衣服。西裝外套的里面,是一件維多利亞式馬甲,馬甲的里面還有一件白襯衫。令人不禁感慨,可真不愧是在維多利亞留過學(xué)的人,穿衣風(fēng)格可真是相當(dāng)維多利亞。盡管繁瑣,但實(shí)在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身維多利亞式西裝的確很適合他。
但除了衣服,他身上還有許多配飾,b如領(lǐng)帶、領(lǐng)帶夾、手表、檢測器……剩下的衣物和配飾他也要逐一脫下,但好在我這里用于臨時存放物品的架子和托盤還是有的。
只是,這個過程略顯漫長。他要將身上的配飾一一取下后,再脫下馬甲,然后才是襯衫。
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件上衣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說了句。
可銀灰卻像是瞬間讀到了我的腦電波,忽然揶揄道:“博士,我很好奇,你的外套之下究竟是怎樣的衣著風(fēng)格?又穿了多少層衣物?”
我笑笑:“我沒有不耐煩,沒關(guān)系,慢慢來?!?br>
可他又說了句:“我是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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