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蘇遲鈍地反應過來,體內(nèi)的電流已經(jīng)像潮水般退去,她還有陰影地打了個冷顫。
沉淮正拿著手帕輕柔地擦去她臉龐上細細密密的冷汗。
“她緩過來就停手吧。”
江煜眼神罵得很臟,只是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才勉強地開口簡單阻止,沒有過多爭論。
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荔蘇帶回了公寓里。
沉淮沒有搭理他,只是繼續(xù)溫柔到讓荔蘇復顫地說:“你渾身都是冷汗,我擔心你著涼就給你簡單擦洗后換了身衣服。”
他們靠得很近,荔蘇的反應他都盡收眼底,他避重就輕地繼續(xù)說:“你的公寓里人多眼雜,我們把你帶到了江煜的公寓里?!?br>
難怪被子都沒有熟悉的味道,荔蘇快被電傻了,過多的恐懼讓她情緒過載,只能遲鈍地作著不反抗的反應。
“這一看就不是她,她哪有這樣軟綿綿像小羊羔的時候,她受了一點小傷只會得著機會直接無差別攻擊眼前人,打到皮開肉綻也只覺得勉強出了口氣?!?br>
江煜卸下二十四好男友的偽裝,抱胸靠門冷冷地打量著愚蠢的宿主。
“沉假人,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江煜不愧是和原主荔蘇從小玩到大的竹馬,一開口就是熟悉的趾高氣昂。
“第一眼,氣場,眼神,習慣的語氣和動作都不一樣?!?br>
沉淮還是慢條斯理地對著荔蘇講話,是學生時代都碰到過那種溫柔成績好又理性的好學生調(diào)調(diào),只是這份溫柔明顯出自教養(yǎng)而非本性的善良,所以停留在淺層的表面,理性卻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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