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命數(shù),緣分使然,她為什么還要去爭去搶,不如就此放手,還能留得一身干凈。
一晃神,宿主荔蘇一腳踏空,腦袋在山體上狠狠磕了一下,幸好有肌肉記憶,落空的右腳能支撐到一節(jié)粗壯的樹枝上。
荔蘇帶著一身黏膩的冷汗慢慢穩(wěn)到那節(jié)樹枝上讓自己稍作休整。
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於计礈愒诟邚姸刃逕捴?,剛結(jié)束功法的重復(fù)訓(xùn)練就趕來偷窺師叔沉淮,這還是她經(jīng)年累月中的一天。
這不是抽象的要強能支撐下去的,那個要變得非常強大才能走進他眼里的沉淮,具象化了她的欲望,盤根錯節(jié)成心中的執(zhí)念。
荔蘇難以想象,這么執(zhí)拗的原主荔蘇,在看到比她弱小的外門第子女主林漾在機緣巧合下就那么莫名其妙占了沉淮首徒的位置,該有多么憤恨和感到不公。
宿主荔蘇越想越覺得脫力?,F(xiàn)在爬下山回去的話,半路就要被偏離人設(shè)的懲罰電死,上去的話她又好累。
以原主的境界,上去其實也不難,但靈力可以溯源,她不能暴露自己。
荔蘇一邊累得眼淚鼻涕一把掉,還不能在這荒山野嶺發(fā)出擤鼻涕這種明顯人類的聲音,她從兜里掏出張手帕抹了眼淚鼻涕再堵住鼻孔,吃了顆甜膩膩的紅棗,鼓勵自己為了生存,能爬一步是一步吧。
她在心里用方言絮絮叨叨地安慰自己,和自己聊天,就這樣靠著原主強健的體魄爬了上去。
荔蘇趴在地上,把手帕收好,再給自己身上噴灑靈獸的味道,就這么在地上蛇行,直到在靈泉里沐浴的沉淮進入視野范圍。
稀里嘩啦的月光被水波打成圈環(huán)和翠珠,尤為突出的是男主沉淮,一頭順滑的銀發(fā)潑在線條分明的裸背上。
確實是有觀賞性的,宿主荔蘇暗暗評價了句,就把視線放空開始撫摸自己,不能弄出大動靜,又要表達色欲燒心的急躁。荔蘇把手墊在胸下,手指擠在下面模仿毛毛蟲原地蛄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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