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似乎有要緊事,一直低頭回消息,而阮阮坐在沙發(fā)的端頭,認真看屏幕。
她還是跟之前一樣,有一點障礙,遇到文字一定要小聲念出聲。光影打在她鼻端,更有霧里看花的美感,幾十天沒見,施然發(fā)現她的臉好像小了一圈,鏡頭里不覺得,真人看起來更細膩,也更孱弱了。
她感到有人在看她,飛快地眨眼瞄過來,對上施然的眼神,吸了吸鼻子,再俯身拿啤酒。
施然很想親她,從剛見面時就想,阮阮的脖子和耳后都很香,親上去身上會本能地起小栗子。
她感到阮阮的眼神也在貪圖她,可又不大敢,帶著熟悉又陌生的膽怯。
辛晨的歌唱到間奏,她放下話筒,拿爆米花吃。
阮阮捧著啤酒喝,眼神與施然對上,她以為施然要別開目光,卻沒有,施然牽著她的視線,隨后往自己身邊幅度微小地偏了偏頭。
阮阮瞬間便起了雞皮疙瘩,頸后也燥熱起來。
她強壓下心跳,放下酒杯,坐到施然身邊,還沒想好要說什么,卻忽然覺得腰部一緊,肩膀一沉,施然攬著她的腰,將腦袋靠在她的肩頭。
阮阮迅速抿住嘴,大氣不敢出,本能地用余光去看另外兩位。
辛晨唱著歌,往這頭看過來,嘴角忍不住往下撇。鐘意抬了一下頭,笑了笑,低頭繼續(xù)回消息。
驚心動魄的四五秒,風平浪靜的四五秒。
阮阮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施然的頭發(fā)蹭在她的頸部和腮邊,酥酥麻麻,更酥麻的是她的心臟,施然幾乎沒有這么依偎著她過,像一位柔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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