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太久了,久到她的身心都快皺了。
阮阮的心臟又一次被擠壓,她有感覺得快瘋了。渾身上下都在癢,恨不得撓破皮,可她只能慢慢地、耐心地占有施然,像是一場修煉,一場試煉。
克制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她累出了不順暢的喘息,一把火從口腔燒到四肢,干燥與空虛席卷而來,唯有指尖有解渴的甘霖。
水源深處有一方略崎嶇的腹地,她反復(fù)研磨,仿佛試圖鑿出一口井。
施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上仍舊似覆著清白的雪,只是將眉頭輕輕一蹙,用被擾亂的氣聲問:“在哪學(xué)的?”
“網(wǎng)上?!比钊钐笠坏?。
“找這么準(zhǔn),有自己試過嗎?”
“沒有。”
“為什么?”
“我知道了一樣好東西,總是想,讓你先嘗一嘗。”阮阮用軟綿綿的眼神望著她。
施然聽著這句話,鎖骨一咽,到了。
第66章
有些時刻是能被一句話治愈的,或許只用一個“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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