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會兒,小黑又跳上阮阮的膝蓋,阮阮抱著它,一邊捏它的小爪子一邊指著視頻問小黑:“看看這里面是誰呀?”
施然偏頭,對小黑挑了挑眉。
“是媽媽?!比钊畹皖^對小黑說,用逗弄牙牙學(xué)語的孩童的口吻。
阮阮不過隨口一說,施然卻停下動作,心里很復(fù)雜。“媽媽”這個詞缺失得有點久了,而且她不喜歡小朋友,沒想過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
說不上來此刻的感受,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但心臟像被鹽漬了,有點咸。
視頻里的阮阮已經(jīng)在給小黑剪指甲了,不時抬頭看看施然,唇邊有小括號。
施然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扮家家酒的年紀(jì),和小伙伴一起憧憬有一個家。戀愛之所以幼稚,會不會是因為有人能樂此不疲地陪你扮演地久天長。
她越來越喜歡笑,好像有小人兒蹲在她心里刨土、種花,她不再是一個反射和承載別人情緒的容器,她的土壤里有蚯蚓,有嫩苗,有春風(fēng)和春雨。
快開了吧,夏天的花。
施然望著視頻里的阮阮,輕聲說:“不是媽媽?!?br>
“嗯?”
“我是它主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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