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這么多年,施然很少在公眾面前展露喜好,更少展露出脆弱。因為在風聲鶴唳的娛樂圈,真心往往是一個人的墓志銘。
她緊緊抿住嘴角,低下頭給阮阮打電話。
沒接。
施然眼神稍暗,又給安露打電話。上次她說讓阮阮自己決定工作相關問題之后,安露便沒有再打擾過她。
這回安露接得很快,那頭有往休息區(qū)走的氣息抖動聲。
“你想問哭那事兒是吧?”安露單刀直入,“我問了,那天她剛拍完雜志,說是貓跑丟了,找的時候沒忍住哭了,后來找到了?!?br>
施然回憶,那天阮阮說拍了一天雜志特別累,等不到她收工了,囑咐她早點睡。
“嗯,你們的方案呢?”
“如果微博解釋說找貓,可能討論還會持續(xù),我覺得問題不大,說兩句,傷不了筋動不了骨?!卑猜恫唤ㄗh陷入自證陷阱,已經跟媒體打過招呼,往下壓了。
“目前,我們在全力處理另一件事?!卑猜队终f。
施然沉默,等待后文。
“那天的雜志方看到熱搜,妝造被拍了,算我們提前曝光,而且又是和負面聯系上,對即將出刊的雜志不好。不過好在關系還行,沒對我們追責,只是要去重拍。”
她很累,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打得人措手不及,顧不上安撫阮阮的情緒。幸好阮阮很穩(wěn)得住,沒怎么被網絡影響,聽說要重拍,二話沒說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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