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成了那個被誤傷的,或許又被利益相關者放大了。
見到施然,她的心情豁然開朗,兩根手指將她撐得很滿,也填補了狹窄難行的心路。她不斷地放松自己,扔進北城的雨天里。
下午睡了會兒,到再晚一些就睡不著,所幸雨已經(jīng)停了,露臺里的空氣很新鮮。施然牽著阮阮的手往樓上去,110平米的主臥,兩面都是橫著的大落地窗,被外間270度的露臺長廊包圍,感應到人走上去,露臺上亮起昏黃的夜燈。
阮阮穿著長裙,吊帶細而松,披著披肩散著頭發(fā),被施然拉到屋外。
露臺的一邊是花園,另一邊只有平地和幾個高腳椅,和掛在欄桿上的小桌臺,仿佛一個觀景層,燈光水蒙蒙的,墜在濕漉漉的地磚上,如同沒化干凈的老冰棍兒,施然拎了兩根沒被淋濕的椅子,坐到玻璃圍欄旁,開了瓶香檳,與阮阮一同看夜景。
這套房子在北城的東北面,能掠過一整片標志性建筑的華燈。
不遠處還有夜航的軌跡,隱約而緩慢,像一道人工的流星。
“有錢真好?!比钊畲抵铐攲拥娘L,瞇了瞇眼睛。
有錢人的煩惱也許不會少,可她們見世界的方式要多得多,很容易能感覺到自己的重要,也很容易察覺到自己的渺小。
阮阮也想成為有錢人,給自己的人生的世面擴容,就不會囿于那些擁擠的過去。能將所有雞飛狗跳,都濃縮到短短兩天的過去。
她與施然在北城愜意地生活了幾天。
不知是不是施然刻意排了工作,總之她也剛好得閑,與阮阮休息在一起。阮阮一如既往地勤快,每天做好飯叫施然來吃,一開始阮阮叫“施然”,后來叫“寶寶”。
表面冷淡的施然對這類稱呼很開心,阮阮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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