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
紅臂鬼差：……
對視幾眼后,方回想還是得找個(gè)借口溜了：“我在找東西,請問這個(gè)河水流向哪？”
紅臂鬼差垂眼看著河道：“忘川河沒有起點(diǎn),也沒有終點(diǎn)，河水流向的是虛無……你東西掉在河里了？”
“是?！?br>
“那找不回來了。”
聽到后方回的心又涼了半截,紅臂鬼差又像是無意地問了一句：“掉的什么東西？”
“一張符紙,小道長說沒有這張符紙我就回不去了?！狈交睾芙辜保肴コ蹲约旱念^發(fā)，忽然想起自己后腦還禿了一塊，于是沒敢碰。
“我看你剛才和七爺八爺在一起,他們是可以將你送回去的。”紅臂鬼差像是指點(diǎn)，又像是閑聊。
方回的眼里一下子有了光：“真的嗎？！”
紅臂鬼差沒再看他，轉(zhuǎn)身要走，方回叫住他，然后真誠地說了句謝謝。
那邊等著紅臂鬼差的人看他走了回來，好奇地問：“那邊的那個(gè)魂不魂鬼不鬼的家伙就是方回嗎？”
紅臂鬼差鬼差輕輕嗯了一聲，這個(gè)鬼差有些意外：“我上次還聽他們說這小子沒禮貌，嘴巴又賤，好像還被你們打了一頓？今天看起來怎么這么有禮貌？”
“……也許是打一頓學(xué)乖了，也許是，成長了?！奔t臂鬼差淡淡地說，“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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