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認出來,自己躺在自家床上。
他又回了一會兒神,猛然側(cè)頭看向床的另一邊,平平整整,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不像是睡過人的樣子。
這間床還是當初和玉求瑕同居的時候買的,兩米寬的大床,他一個人根本睡不滿,分手的這兩年,他一直也只睡一半。
他盯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兒呆,意識到昨晚臆想中的玉求瑕根本不存在,一時間什么念頭也沒有了,既不想起床,也不想做飯,更不想去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花板上的光影的顏色慢慢變化,從清晨的清冷變?yōu)榱宋绾蟮臐庥?方思弄還是姿勢不變地躺在那里,最后是被一聲微信提示音驚醒的。
分手后他陷入了一種電子消極狀態(tài),關(guān)閉了大部分消息的聲音提醒,只在自己想看的時候才會查看,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的消息才會有聲音提示。
他翻身下床,在床邊沙發(fā)旁的小桌上找到了自己擺得端端正正的手機,以及,手機旁邊的那瓶香水。
黑色和銀色交錯的瓶身,線條流暢優(yōu)美,看著就造價不菲。
那瓶梅斯菲爾德送給他的,名為“尸體派對”的香水。
他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什么意思?
昨天跟梅斯菲爾德的那段交談是真實發(fā)生的嗎?景明為什么說沒看到有人和他說話?自己的手機里也的確沒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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