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方思弄。”玉求瑕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睡醒了嗎?”
“嗯?!狈剿寂溃笆裁词??”
“展成宵的葬禮,你要不要去?”
方思弄心臟一跳:“去?!?br>
“好?!庇袂箬φf,“時間是在一周后,地址我稍后發(fā)給你?!?br>
方思弄下意識點點頭:“行?!?br>
那頭沉默了一陣,玉求瑕又說:“那掛了?!?br>
方思弄:“嗯。”
他數(shù)著自己的呼吸,過了六息,對面掛斷了。
他們?nèi)虥]有提到昨晚,和熱搜上的事,玉求瑕不提,他也不想問。
黑暗漸漸吞噬了這個房間的角落,他低下頭,看向手中剛剛險些粉身碎骨的香水。
很神奇地,他的心緒迅速平復(fù)下來。
舊日的陰影重新降臨于這具軀體,他感覺到身體里那株久別重逢的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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