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往前走了一截,氛圍沉默。
玉求瑕又道:“還有呢?”
方思弄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聞言一愣:“嗯?”
“在那行字出現(xiàn)以前,你已經(jīng)不對勁了。”玉求瑕微微歪了歪頭,“發(fā)生什么了?”
方思弄緩緩吐出一口氣,他沒有跟玉求瑕詳細介紹過他的家庭,本來也不想提到,但玉求瑕問了,他也沒法,畢竟那種惶惑對一個人來說還是太沉重了:“我接到的電話,是我媽打來的,我親媽?!?br>
玉求瑕頓了一下,遲疑道:“是已經(jīng)去世了的……”
“對,走了十……不,今年就是十一年了?!狈剿寂貞浧饎倓偟哪峭娫挘约坝洃浿械哪赣H,又抖了一下,問,“為什么會這樣?”
玉求瑕也給不出答案。
回到宿舍,一打開門,方思弄就聽到里面鬧哄哄的,還夾雜著哭聲。
他走進去,看到宿舍一群人圍著中間那個,聽聲音是夏良才。
他湊過去問:“怎么了?”
“剛小胖跟他媽打電話來著,他媽說漏嘴了好像。”韓琪側過頭來跟他說,看到他的臉,方思弄心頭就是一顫,他也已經(jīng)瘦得不成人樣了,基本可以和去3號樓時的連田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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