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注意到了吧?在這個世界‘犯錯’的人會急劇變瘦,三次之后就會消失,這對上了‘三不從’。”玉求瑕說道,“我們的班主任讓早戀的同學(xué)去娶一頭牛,學(xué)校后山上還有一片梅園,我覺得暗示很明顯……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我感覺就是這個劇本。”
“梅花?”余春民已經(jīng)快懵了,“梅花又跟劇本有什么關(guān)系?”
元觀君道:“蔡伯喈的人物形象在龔自珍先生之后就有了一種公認(rèn)的象征——病梅,后來這種象征形象也延伸到了中國古代、
余春民一愣:“龔自珍?那不是……那不是近代人嗎?”
元觀君:“是清代人?!?br>
“行,清代人,清代人的評價,都可以影響這個‘戲劇世界’了?”余春民問道,“這‘世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不能回答你這個‘世界’是個什么東西,只能說你感覺到的異樣都是存在的——這個‘世界’也許是來自上古的詛咒,但它之中的內(nèi)容,卻是會隨著時代變化的。”元觀君平靜道,“我經(jīng)歷的第二個‘世界’還是個近代戲呢,對吧老井?”
井石屏卻憂心忡忡地看著玉求瑕,還在思考這個世界的事:“可是在這里面最忌通過細(xì)節(jié)推理全劇,一旦錯誤,各種暗示卻會讓人猛鉆進(jìn)去……除了剛剛說的這些,你找到人物和劇情的脈絡(luò)了嗎?”
玉求瑕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感覺,就是《琵琶記》?!?br>
井石屏:“你這……”
元觀君卻打斷他:“你知道他媽媽是誰嗎?”
井石屏顯然是知道,不說話了,余春民不知道,追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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