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太少,我私自做主,給你五壇如何?”一道無比嚴(yán)肅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段玉堂一聽到五壇靈酒,腦子瞬間就不怎么好使了,忙不迭地點(diǎn)頭,就連秦玄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都毫無反應(yīng),欣喜萬分地說道:“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話間,段玉堂搓著手轉(zhuǎn)身就要討要靈酒,見到他已經(jīng)徹底沒有挽救的余地,秦玄只能給了他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興致勃勃地看起戲來,“開口就是五壇靈酒,師弟就是闊氣......師尊,弟子再也不敢了!”
當(dāng)看清眼前之人時,段玉堂臉色驟變,條件反應(yīng)地直接就跪倒在地,無比恭敬地五體投地,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一眼地說道:“師尊,弟子錯了,那酒弟子不要了。”看他的動作如此的嫻熟,想必這樣的情況經(jīng)歷不少。
這時,秦玄幾人都恭敬躬身一禮道:“弟子見過長老?!巴鯇庨L老看著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看著腳下那不成器的弟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嚴(yán)肅的臉上布上一層寒霜,冷冷說道:”不要了?滾回去好好反?。 闭f完,王寧長老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無奈,如今他都不愿意懲治這弟子了。
身為大羅圣地耀眼奪目的核心弟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缺那幾壇靈酒的,可是由于王寧長老認(rèn)為飲酒誤事,明令禁止自己的弟子飲酒,這也就導(dǎo)致了坊市中沒有任何人膽敢售賣靈酒給段玉堂,眾弟子也是如此,而段玉堂又是個嗜酒如命之人,想盡一切辦法去弄到靈酒,于是,眼前的一幕一次次上演。
一聽到這話,段玉堂一骨碌站起來,一副痛徹心扉,幡然醒悟的后悔模樣說道:“師尊,弟子知錯,一定好好悔悟,弟子告退?!弊焐线@樣說著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正好師尊如今在此,我回去后定要好好痛飲三百杯!”如今他的儲物戒中可是還有著三壇靈酒,美滋滋。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就在段玉堂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王寧長老不溫不火地說道:”儲物戒為師看看?!蔼q如一道晴天霹靂,段玉堂剛剛邁出的右腳頓在那里,神色極為憂傷,口中還在進(jìn)行著最后的努力,”師尊,其中有些不宜入目之物,莫要臟了師尊的眼,我看還是不要了吧?!?br>
“拿來!”王寧長老語氣漸冷,段玉堂頓時感覺背后傳來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氣,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一臉地生無可戀,磨磨蹭蹭地將儲物戒交了出去,這看得秦玄都快忍不住要笑出來了,萬分精彩。
王寧長老直接大手一撫儲物戒,其中的三壇靈酒直接湮滅,一聲冷哼后隨手甩給段玉堂,說道:“給我在殿外好好候著?!贝丝潭斡裉帽憩F(xiàn)地極為的乖巧,接過儲物戒乖乖躬身慢慢退出偏殿。
走之前還不忘用余光瞄了秦玄一眼,賊心不死的他可是還惦記著秦玄欠他一壇靈酒,可是秦玄卻是假裝沒有看見,之前是不知道,如今他可不敢以身試法,去挑戰(zhàn)王寧長老的容忍度,作死也不是這樣作的。
“秦玄,你隨我來!”說完,王寧長老率先向著內(nèi)殿走去,秦玄神色一正,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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