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魚托著下巴看他忙前忙后,忍不住輕聲感嘆:“你這人,真的不是田螺姑娘變的嗎?”
窗外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一彎新月悄然爬上樹梢。
當拖把移到茶幾旁時,林飛魚正要起身讓開,卻聽見江起慕低聲道:“別動?!?br>
她疑惑地抬眼,只見他放下拖把,大步走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我自己能走……”林飛魚小聲嘟囔,臉頰泛起紅暈。
他唇湊上來輕碰她的唇:“可我更喜歡這樣抱著你。”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讓林飛魚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直到將她輕輕放在沙發(fā)上,江起慕才轉(zhuǎn)身繼續(xù)拖地。
林飛魚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輕聲問道:“上海那邊……事情還沒處理完嗎?"
江起慕手中的拖把頓了頓,聲音低沉:“處理好了,我報了警,那人已經(jīng)被行政拘留,我另外給我媽換了住處?!?br>
他繼續(xù)拖地,動作卻比方才重了幾分。
那家人上次鬧到醫(yī)院,險些害得他爸出事,醫(yī)院當時就報了警,那次他去上海,那人的妻子找到他面前,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哀求他,還口口聲聲說他家之所以會家破人亡都是拜他媽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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