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們家那口子,一開始就是有業(yè)務(wù)上的往來,感覺對方挺順眼,相處也挺融洽就在一起了,雙方都沒抱著多謹慎長遠的態(tài)度去規(guī)劃過我們的感情。平時也很少談?wù)撘院蟀碇惖脑掝},結(jié)果不知不覺,我們就在一起將近四年了。中間也不是沒有矛盾,但我倆平時都忙,他現(xiàn)在還在外地出差沒回來,某種程度上距離也產(chǎn)生美,所以多數(shù)時候我們也不想去計較那么多,都是湊一塊兒就開始傻樂?!?br>
說著,任月婷不知道想起什么,有些受不住似的搓了搓胳膊。
鐘媛適時搭腔:“我想象不出來裴弋整天傻樂的樣子。”
“沒錯!”任月婷沖鐘媛投去贊許和共鳴的目光,又對司施說,“所以除去他對我不來電以外,其實我倆性格也不合適?!?br>
“說到底,就是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和追求的東西有所不同?!比卧骆谜f,“有的人就是不管做什么都喜歡從長計議。而我的態(tài)度是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只求抓住眼下的快樂?!?br>
司施邊聽邊點了點頭:“這樣也很好?!?br>
“就像你之前對鐘媛說的‘活在當(dāng)下,才能去到未來’。我還挺贊同這句話的,不過,”任月婷賣了個關(guān)子,笑道,“顯然,我比你更樂觀。我不會把眼前的快樂當(dāng)做救命稻草,希望借此攀援到未來。我只是很純粹的,去體驗人生的每分每秒。我們的性格和遭遇不同,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比個高下,而是作為朋友,我在欣賞你,理解你的同時,同時也想把我個人的一些想法分享給你?!?br>
說到這里,任月婷的神情倏忽變得認真,“我們是朋友吧?”
司施笑起來,略微頷首道:“當(dāng)然?!?br>
八卦完司施和裴弋,接下來是鐘媛和任月婷的主場。兩個人都愛侃大山,工作的內(nèi)容太乏味枯燥,東拉西扯半天,把剩下的休閑娛樂和婚戀話題都聊了個遍。
司施覺得自己活得越久,反而越像是缺失了一部分感官。聽別人說起感情世界的百轉(zhuǎn)千回和心得體會,竟然感覺很陌生,有種自己沒有進化完全,猴子看人一樣的心情。
近些年來,包括這兩天,她想起裴弋時也像是隔了一層類似面紗的質(zhì)地,霧蒙蒙的,看不大清。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她和裴弋現(xiàn)在本就是陌生大于熟悉,感覺看不透抓不住對方,這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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