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
“有點嚴肅,我知道?!彼臼屧挻鸬溃笆沁@樣,我們班最近在籌備歷史公開課,正好講到近現(xiàn)代史的部分。老師每天都要強調(diào)一遍課堂紀律,我也深受愛國青年‘救亡圖存’信念的感召,走在路上腦子里都在忘我學習,所以沒管理好表情,可能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她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聽說你們ap課程學的主要是美國史和世界史,我們教學內(nèi)容不一致,所以很難對彼此的心情感同身受,也是可以理解的?!?br>
裴弋:“......”
風聲沙沙作響,在兩人身側(cè)穿行。
司施抿緊雙唇,怎么說,心里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死欲。
她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簡直像個中二病晚期患者,可她都高二了,實在不應(yīng)該......
好在有人及時擠到他們身旁,拍了拍裴弋的肩膀:“裴弋,巧了嗎這不是!我剛說到了教室給你發(fā)消息呢,結(jié)果在這兒就遇見你了。明天要是不下雨,就出來打球!”
余光瞥見和裴弋并肩行走的司施,眼神和聲調(diào)立刻變得揶揄,手肘也要硬湊過來攛掇兩下:“這俗話說得好,君子有成人之美,也有自知之明。我先問一句啊,你周末還有空嗎?”
裴弋像沒聽出對方語句里的弦外之音,懶洋洋道:“有啊?!?br>
“行。”聽此,對方也沒繼續(xù)揪著司施和裴弋不放,干脆道,“那不下雨就老地方見?!?br>
隨后兩人又聊到什么普林斯頓的夏校,什么離散數(shù)學,高級算法。
司施聽得一知半解,反正是自己插不進去的話題,索性開始走神發(fā)呆。她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撇了撇嘴,突然有點慶幸裴弋沒將那兩條短信攤開找她問個究竟。
她意識到自己越是被他吸引,來自過去的幽靈就越是籠罩在頭頂上方,如影隨形。
走到中央教學樓區(qū)域,視野范圍變得開闊,終于不再擁堵。男生同裴弋和司施道別,轉(zhuǎn)眼又搭上其他同學的肩往國際部教學樓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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