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在想什么時候表白合適。”
說到這里,裴弋笑了笑,“但就在剛剛,我突然意識到,煙花表演可以取消,所有人為的假設(shè)都需要為客觀事實讓道?!?br>
“而我喜歡你,無論是晴空萬里,還是遭遇不測風(fēng)云,這都是無法人為更改的事情?!?br>
“這份心情,我現(xiàn)在就想告訴你?!?br>
司施仰起頭,看向裴弋的時候,就如同長久地注視著一片星空,同樣的耀眼,同樣讓人頭暈?zāi)垦!?br>
她感覺自己的心被高高提起,又被直直拋下,像一次自由落體。
于是她也像自由落體一般,順應(yīng)著慣性和地心引力,被裴弋擁入了懷里。
漫天風(fēng)雨無邊無際,世界卻狹小得仿佛只剩這一方天地。所有語言難再企及的情感,都由心跳和體溫代為證明。
......
坐上回家的班車,司施和裴弋肩并肩坐在車廂后排,沒人提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悄然變更的氣氛卻不言自明。
車窗外大雨滂沱,下車之前,裴弋脫下沖鋒衣的外套,披在司施身上。
踩著積水跑到司施家附近一處無人墻檐下,一路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褲腿。每逢雨天,總會出現(xiàn)顧頭不顧尾的狀況。
司施身上攏著裴弋的外套,一陣風(fēng)吹過,她縮了縮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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