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媛拉著司施里三圈外三圈看了半天,確實她身體無恙,面色也沒什么異常,這才松了口氣,接著詢問她調(diào)查進展如何。
司施把周呈的話原封不動搬給她。
“這……”鐘媛聽完,明白這就約等于沒有進展的意思,絞了絞眉問道,“那你接下來什么打算?”
司施:“找房子,或者住酒店?!?br>
“你昨晚不是住的裴弋家?”
鐘媛面露不解,下巴往裴弋的方向抬了抬。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音量,鬼鬼祟祟道,“難不成裴弋還給你下逐客令了?”
“沒有?!彼臼├潇o地強調(diào),“司宇出獄了。不管最近的事跟他有沒有關聯(lián),他的存在都是一個不定期炸彈。他這人沒個準,發(fā)起瘋來什么都不管不顧的,我已經(jīng)麻煩了裴弋這么多,總不能真到了緊要關頭還連累他?!?br>
鐘媛知道司施和司宇打小不合,加之司宇前些年入獄,姐弟倆早就沒了聯(lián)系。
但也不能排除司宇出獄后,生活暫且沒有著落,或跟過去的日子落差太大,就把主意打到司施身上的可能。
思及此,鐘媛恨鐵不成鋼地掐司施一把:
“你是不是傻,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拉攏一切能團結(jié)的力量。怎么著,你還打算自己單抗啊?不是我說,裴弋這種人,你什么時候看他吃過虧?有錢人捐款都能抵稅,更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裴弋幫你也是幫自己,怎么說都是積攢福報了,他謝你都來不及?!?br>
說完不等司施反駁,立即加大音量,用生怕裴弋聽不見的聲音說,“什么?!你要出去自己一個人???那怎么能行,緊要關頭你不能光替別人考慮,也得想想自己??!”
司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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